第二章 帝年少时的恶劣性格

“在那时，就算是最年轻的皇族人杰明道时，都已然十岁以上，而我七岁半便达此境，于是，为了寻找对手，感悟世界，我便先从江湖挑战明道境的各种对手。”

话至于此，老者突然感叹一句：“那时的对手可真好骗啊，如果是年老的明道镜江湖人士又不堪一击，无敌真是寂寞。”

“…”孩童无言。

“在那时。”老者继续着他的故事：“有人用毒为道，有人以草药为道，有人以刀剑为道，这些都是最普遍的…而神明需以一类神通类别或一类世界元素为道。”

孩童问：“爷爷，那我以后以什么为道呀。”

老者半侧背部肌肉一弹，把椅子转了半圈，斜睨着孩童，叹道：“那便要看你自己了，你觉得你的使命需要多强的道，便以多强的事物为道。”

“哦，那么有没有比较奇特的道？”“有，我明道时在江湖闯荡了一年，见过一位中年草药师身边，有一位以道为道的奇男子。”

“以道为道？这如何感悟那虚无缥缈之物？”

“嗯……不是我们感悟的那个道，是以道路的那个道为道…有一说一，跑得快的话，顺各类人家的优良灵土还真是容易。”

“啊？那不是违法的吗？”孩童吐槽了句

“是啊，所以我只好把他的草药师同伙的草药给拿走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那不也是偷吗？”孩童懵了

老者突然严肃：“不，此言差矣，我是把草药师绑了在他面前摘他草药的，怎么能算偷呢？为民除害的话做梁上君子多没意思。”

“那不是更过分的抢了吗！！而且这根本是在折磨那位可怜的大叔吧？！”

老者淡淡的说“我没有报官已经不错了，报官的话别说草药，他的人都得被那些被偷灵土的人送走。”

“。。”

孩童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思绪飘回来，心道：“原来还有把我需要这些草药，所以我抢了他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人吗…”

孩童没发现，老者这时候撇了他一眼，内心偷着乐，却面无表情的继续着他的故事：“扯远了，接下来，在那个时候，我看过世界中万米高却仅有一叶的树木，一叶遮天蔽日，其上有叶精灵族，名作碧霄，意为碧绿云端上的精灵，可惜现在他们仅仅只能站在树叶一角了。”老者叹息。

“我一定会努力的。”孩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老者轻点头，道：“尽力就好。”

而后继续：“还有着根茎与身一线，无刺无毛无防御的天下第一攻击种族，身达百米的剑草，我与他们学习了攻击之道。

在这之前，我只是以正统法门修行肉身战技，二足为地基，作两分守，双臂为天灵，作两分攻，身如衡线，掌最重要的一分命，以及身体各处的肌肉，行五分控，必要时天地斗转，双脚作攻手顶地。未学习剑草攻势之前，打架便是十分实力，五分攻五分守，遵循阴阳平衡，加上我的先天条件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遇到双手双足一身皆作守，十分实力全用于守，一两个我还能勉强应付，但一群江湖死士如此配合，在有暗器弓箭为道的愣头青面前，我也只能叫出长辈。”

“爷爷，愣头青是什么？”孩童问道。

老者突然一愣，自知失言，未有言语，而是接下去说，孩童虽然纳闷，但也不想打断长辈。

“剑草攻击之道，虽无防御，却也要留根，于我人族而言，便是一足定地作守，起一足二手于身前，冲刺时一足小腿迸发，一足大腿踏地，于低空中守势腿屈膝护身，一招便可用一足一腿进攻，若是可全中，便可带着冲势一击三打。”

老者顿了顿，知晓孩童心中纳闷，笑着解惑道：“退的话，不需要退，我乃同境无敌者，为何要退？只需一往无前秒掉对手就可。”

孩童恍然大悟。

“在那时，因为我的道是统一之道，以世界为道，见过天地奇观，便认为世界的人族以后都是我的子民。所以在那时，便养成了爱民如子的好习惯。”

孩童实在忍不住了：“？？算一算您那时最多才九岁吧，就开始爱民如子了？！”

老者一挑眉头：“别打岔，讲到关键时候了。”孩童静下。

“在那时，由于四大皇族不知为何神明不显多年，江湖开始有人暗暗作乱，而我便前往一座闹得较大的小镇查看情况。只见镇内接近空无一物，过了几条街才见到一位人类，那个时候他竟然正左闪右躲的躲过一个身如行尸，头大如篓的咬击，明明行动比它快，可是那人却迟迟不愿离开，我看了一会，内心疑惑，便直接上前去踏下那身体怪异的…人？而后我才发现那是被蛊虫寄居在脑部的人类。

我转头问道，你为何不逃命去？要与这蛊虫纠缠？只见那人灵力外露，聚气成刀，状若疯癫的向我扑了过来！那时的我没想到进入小镇遇上的第一个人便是养灵境的好手，差点着了他的道，我大怒，想要直接将他就地正法，可他逼退我后，径直向那蛊人扑去，双手撑地，泪如雨下。那时我便知，这一定是他最关心的人。普通人脑部已经没了，不可能救活了，我想他一定不忍心处理掉它。

于是我走过去问，请问需要我帮你处理这家伙吗？保证一招送走，连人带虫飞灰不留，留了也帮你扬了，也省的你徒增悲伤看着令人心烦。”

“额…爷爷…虽然我知道我这么说很不礼貌…但是我真的认为你很会讲话。”

老者摇头道：“那时还小，又没有什么为别人考虑的心理，当然只是就事论事了。”

故事继续述说着…“只见那人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眼睛瞬间赤红如血，，我看着心惊，只得叫出长辈制止他，只见他拼命挣扎，周身灵力闪烁，似乎一直想寻找某个机会将我打死…

我只好劝慰他，人没啦，尘归尘，土归土，我一招送它上路，大家皆大欢喜，你也不用徒增悲伤，不好嘛？反正你现在也打不到我，我就帮你做决定吧！我向着地上的蛊人走去，但那人突然犹如疯魔，竟从我长辈手里逃脱出，向我扑来，那位长辈叹息一声，只能一掌将他击飞，然后我想了想，既然他这么在意这蛊人，还是还给他吧，我把蛊人踢到他身边，但是却看到它顺口咬了他一口，蛊虫便一起同化了他…”

“额……爷爷……我突然觉得你那时候遇到的人们好可怜……”孩童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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