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爹！娘！我……”

“我……我想出山，去外面闯荡闯荡，我听说外面有求仙的道人，有赶考的书生，有仗剑的侠客，还有……所以，孩儿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想闯出一片属于我自己的天地，让咋们家过上好日子。让村儿里的族人们，都不用进山狩猎。不用忍冻挨饿，不用为了吃食口粮去冒险，我……”

说到这儿。他不敢再说了，因为他怕说多了爹娘会伤心。因为他已经发现。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娘亲已经开始落泪。父亲也坐在了板凳上，一言不发，一脸茫然！作为家里的独子，应该墨守成规，成亲生子，为了族人，进山狩猎，为了这个家，开枝散叶，传承延续，出山的这个想法，太离经叛道，太过骇人听闻，也大逆不道。所以，他不敢再说了！

沉默良久，汉子缓缓起身，这个时候，一家之主的气势来了，再也不是平日那个嬉皮笑脸的汉子，他走到儿子身边道“十五，从你出生的那一天我们就知道。你终究会离开我们。只是我们从小见你长大。舍不得你，也不想你离开我们身边，才一直没和你说，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早，”说到这，他有转过身。拿起桌上的茶碗，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又开口道“你出生那天，有一个自称是寻仙的道士，在我们家出现过。他交代了我一件东西。还说，你是有大气运的人。将来一定有自己的一份大功德，这个村子困不住你。久了还会给村子带来祸事，当时我们见他从天而降，顷刻间就讲屋里其他人都定住了身形，这种本事不像是普通人，也不敢回话。他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令牌，让我们给你放在枕头里。每次你娘换枕里的谷壳的时候，都会小心的把令牌装在小布袋里然后再放在谷壳中间。那道士说了，令牌，对你有益处，也是你的依仗，更是你日后能保你命的东西，不可丢失，一旦出了村子。对我们族人来说将会是一场天大的劫难，所以我和你娘。这些年也就一直保守这个秘密，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你也不要怪我们，不想村子遭难，更不想你有任何不测，想不到。今天你说了就来，看来。是那道士说的日子来了，村子是留不住你了，你有你的命运，去吧，去闯吧！只是出门在外。一切小心。谨记。与人为善，莫让自己受伤，更不要伤了别人，不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咱们都等你回来，或者让咱们收到你的音信，我们就知足了，”“他娘，孩子要出门了，长大了。这是好事儿，别哭了，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能出人头地，一定能出息，快去准备收拾下，给他备上干粮吃食，把家里刚分的那块肉做成肉干，让孩子带着，这出山路远，不能饿着！”说罢，挥挥了挥手转身去院外，应该是去和族长说这事儿，又或是去给刘四叔家里说退亲的这事儿了！

十五想说啥，娘亲抢先了“孩子，我这就给你准备吃的和衣物，你去吧，我们知道，你会有出息，也相信你会回来，出门在外，一切小心，照顾好自己，伤天害理的事咱可不能干，如果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娃子，早日成个亲，生了娃娃，带回来给娘帮你照顾着，你这一走，我们就闲着了，没什么要紧事了，别惦记我们，咱们能照顾好自己，你爹他是响当当的汉子，如果外面的世界，不好，不让你舒坦，你就回，咱们一一家人还是可以过安生日子！”

说了这些，十五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改变了一家人的现状，既然自己要出山是注定的。也是爸妈早就知道的，那就更加要一往无前的出去，只盼着早日在外面的世界有了出息回来报答二老，也一样他们在家能身体健康。等自己回来那天。一定是幸福美满的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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