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残酷的斗争

1926年九月的一天，在西共和国的首都蒙达迪挨的证券交易所中，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看今天股票涨落的情况。现在东方发生的事件让他们格外关注这些。许多股民都购买了大量西共和国的煤矿公司、石油公司的股票与期货。慧乐煤炭公司与大陆石油公司在东共和国掌握有大量矿产，通过条约，他们获得了这些地区矿产的开采权，他们不过需要支付少量的地租，慧乐煤炭公司的总裁说：跟我们所得到的相比，我们付出的不过九牛一毛。通过这些他们获得了百倍的利益。因此从1924年以来，慧乐煤炭公司与大陆石油公司的市值疯涨，他们股票几乎都没有降过，并且还在不停的上升。在1924—1925两年里，几乎所有的西共和国的市民都会选择他们的股票，有的人因此赚成了富翁。结果是更多的人去购买他们的股票与期货。

但布尔什维克的革命打断了这一切，在1926年，布尔什维克领导下的红军已经跟罗格将军展开了战斗，战争的结果直接影响着这俩家公司的、甚至是西共和国在东方的利益。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被称为黑色星期六的痛苦的一天。慧乐煤炭公司与大陆石油公司的市值一下降到了冰点，毫无疑问，罗格失败了。而这在西共和国造成了极大的经济混乱，最终依靠西共和国的政府调控才得以解决。西共和国财政部长沃尔沃说到：如果这件事不能平稳的解决，那么东共和国的动荡将在我们这里重演。

几个月之前，罗格将军所带领的几十万大军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战无不胜的。他们不仅拥有人数上的优势，并且装备上也超过红军。而且，红军要面对四面八方的威胁，而罗格则不用。无论怎么看，罗格的胜算都是非常大的。罗格将军在从拉苏捷出发前也是雄心勃勃，说一定可以消灭**军队。在布尔什维克这边，他们不仅要维持同南方齐罗勒、海格的爱德华的威胁，还要时刻防守诸多地方反对势力，他们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共同反对布尔什维克，他们甚至进行焦土政策，在败退时拆毁工厂，放火烧毁农庄。在扎玛省与平原省交界的地方有一支较大的反革命势力，由原先扎玛省铁路公司的一名名为阿米尔的经理所带领，许多资本力量的残余和土匪都加入其旗下，他们四处捣乱，扰乱秩序，严重影响了正常的生产生活。

面对这种形势，哈巴尔罗克认为不能够停止一切斗争、甚至是向资产阶级政府示弱，哈巴尔罗克同志说：现在是斗争的关键时刻，为了推翻资产阶级，为了实现共产主义，我们不可以退缩。一但我们现在不这么做，那么那些还在观望的被压迫者就极有可能放弃抗争，我们必须要坚决、彻底的打败罗格的部队！为了对抗罗格，布尔什维克在扎玛省与卡特波省、平原省与敌资产阶级军队控制的地区布置了十万人，他们分别由斯特凡将军与奥米扬将军带领，启察与柳伊德要时刻防范齐罗勒。而奇恰里所带领的斯加达布尔什维克也面临着敌人的围困，奇恰里要求莫德维什将军务必同启察将军保持联系，不能中断斯加达的苏维埃政府同中央苏维埃政府之间的联系。

到了五月初，罗格命令他的部下，哈农上将与特梅尔上将带领他们的军队向苏维埃政府控制的地区发动进攻。罗格下达命令说：处决一切反对他们的反对者，要让所有都知道，加入布尔什维克的下场。这是一场残酷血腥的行动。由于力量不足，前线的红军与工人赤卫队不足以同资产阶级军队对抗，他们只能暂时放弃根据地，转移苏维埃政府。在那些被资产阶级军队重新占领的城镇，他们进行了劫掠与屠杀，一切被指控为“布尔什维克”“红军”甚至是在布尔什维克政权下工作过的人都可能被杀害。在五月份，罗格的军队不断推进，他们已经收复了大量“失地”，“罗格与资产阶级又耀武扬威的站在人民头上了”波日康写到。同时一些当时的人们描述：那些（指罗格的军队）军队们四处在劫掠，奸**女，甚至火烧城镇。他们要狠狠的报复布尔什维克。

在罗格的军队大概推进了一个月左右后，布尔什维克党以及红军认为反击的时候到了。奥米扬将军与斯特凡将军分别击溃了哈农上将与特梅尔上将的军队，这让罗格将军大为恼怒，他带领他的主力军队发起了全线攻势，同时他还让卫东理与安布罗波夫同时发动进攻。反革命军队的进攻让红军暂时吃了鳖，罗格在米修吉斯打败了斯特凡的中央红军，苏维埃政府的重要军工城镇荷美根也被卫东理与安布罗波夫围攻。而在南线，齐罗勒的攻势让莫德维什与启察将军难以顾及彼此，原先夺取的一些城镇又重新被齐罗勒的军阀部队夺占了。

在荷美根，当地的苏维埃政府组织工人们起来抵抗敌军，而奥米扬将军则在荷美根发起了对卫东理与安布罗波夫的进攻。这场战斗奥米扬将军带领着他的骑兵部队发起了进攻，在这之后，很少再有骑兵大规模进攻的场面了。奥米扬的骑兵军由拜塞纳带领，他也是一位十分勇敢的将军，拜塞纳后来被授予上将军衔，他的名气也因这场战斗而被人熟知。拜塞纳带领骑兵冲锋击垮了敌人的防线，他们落荒而逃。奥米扬在他的回忆录《我的战争》一书中说：人们都说骑兵已经失去了作用，在机枪面前骑兵们不堪一击。在这一次的情况却不是这样，那些反革命军队在我们英勇骑兵的冲锋下溃散了，许多机枪阵地被直接放弃了。

就这样，奥米扬带领红军部队击溃了平原省军阀们的部队，他一路追击，威胁到了罗格的侧翼，这让罗格不得不去抽出军队防御他的侧翼，而布尔什维克中央军委认为可以发动一些反击了，由斯特凡将军与布尔什维克中央军委委员纳尔康进行了反击，他们在留得伊思与罗格的前卫部队展开了战斗，战斗也愈发激烈。罗格决定率领他的军队向布尔什维克的红军展开决战，这一次，他使用了西共和国提供给他的航空飞机以及装甲车的帮助，并且罗格计划从三个方向向红军发起进攻，一定要包围红军。罗格的部队要攻占天堂关，这是一个隘口，掐断这里就可以把斯特凡的红军团团围困，但纳尔康与布尔什维克的另一位将军马修在天堂关同敌人展开了激战，成功击败了敌军。在这之后，马修与纳尔康从南北两个方向向罗格的军队发起了进攻，他们成功拖住了大部敌军，而让斯特凡将军得以在留的伊思发动反攻。

到了1926年七月份，中央红军已经击退了罗格军，而奥米扬也在昂多克在南翼对罗格发动了一个攻势，这让罗格的军队大为慌乱，昂多克一战让红军认识到罗格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切诺留夫大元帅以及中央军委下令进行大反攻，斯特凡将军与纳尔康、马修分别在摩尔根以及索罗斯开展了两个新会战，这两次战斗让罗格将军的主力被消灭，红军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卡特波省了。这时布尔什维克内部关于是否继续进攻产生了分歧，布尔什维克的政治局委员奥别也夫与布尔什维克党**哈巴尔罗克认为要坚决追击，要彻底消灭罗格。同时，哈巴尔罗克指出，要加大对卡特波省工人的思想宣传，让他们发动罢工起义。不久在卡特波省的几座城镇都爆发了大规模起义，罗格在提克利被马修的部队追上，提克利一战后，罗格被红军逮捕，他被起诉为最大的反革命罪，在被押送到了托茨后被布尔什维克枪决。这时已经到了1926年的九月份了。

在卡特波省，苏维埃政府也组建起来了，但依然存在着许多问题，大量的反革命集团在罗格失败后依旧在反抗，卡特波省的局势仍旧不容乐观。匪徒奥克尔自称接替了罗格的职务，不断骚扰苏维埃政府所掌控的地区。在这里，哈巴尔罗克又指出：现在，我们一定要以最坚决的态度对待反对苏维埃政府以及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反革命份子！我们的准则是，无论他是什么人，无论他以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或者是什么“慈善家”，我们都要加以消灭。在布尔什维克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上，党中央指出要加大党内建设，不允许出现特权阶级，必须要与工人阶级保持平等。在红军上，一定要坚持***军队。为了让更多的人加入红军，布尔什维克重新分配土地，提高待遇，保证军饷，严明纪律。依照布尔什维克党的要求，一定要缔造一支与旧部队截然不同的军队。同罗格将军的战斗体现了新旧军队之间的差别，红军的部队可以坚持到打完最后一人，而罗格的军阀部队在稍有逆风时便败退了。

现在东共和国的局势十分复杂了，布尔什维克的势力已经延伸到了卡特波省，而罗格将军的失败让圣都城政府混乱不堪，依靠罗格支持的罗格国会和圣都城政府已经彻底混乱了。克里斯托弗发动了政变企图控制整个圣都城，他趁着一次召开议会的机会展开了对反对他的官员以及议员们的屠杀，克里斯托弗打算控制圣都城以后重新集结各方势力发动反击。但克里斯托弗的行动仅仅维持了三天，萨拉莫夫总统和许多圣都城政要都支持海德拉巴对克里斯托弗进行“清剿”，结果又是一场混乱，圣都城内爆发了大规模的街头战斗。最终，海德拉巴控制的部队打败了克里斯托弗控制的部队，萨拉莫夫总统和海德拉巴终于暂时稳定住了圣都城政府。他们现在必须要考虑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了。

萨拉莫夫总统最终打算跟布尔什维克进行“和谈”，他给哈巴尔罗克发去了电报，声明不想在进行内战，他们希望可以与布尔什维克重新进行国会大选，重组国会。在圣都城内部，暴动革命的势头也在高涨，萨拉莫夫也想以这个办法来拖延时间，延缓城内的暴动。面对萨拉莫夫所谓“和谈”的提议，布尔什维克党内自然是反对声一片，他们都认为要坚持战斗，消灭一切资产阶级。但哈巴尔罗克决定前往圣都城跟萨拉莫夫“谈判”，他说：依照目前的形势，我相信圣都城我们布尔什维克的支持者一定希望我们的到来。我们到圣都城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布尔什维克党、我们苏维埃政府到底是什么，我相信，一但这样的思潮传播开来，那么这将是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的。

于是哈巴尔罗克答应了萨拉莫夫，在双方的协同下，哈巴尔罗克以及数位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人坐上了前往圣都城的火车。期间，哈巴尔罗克给切诺留夫写信说，希望红军可以继续前进，消灭奥克尔。哈巴尔罗克说，奥克尔同罗格是没有分别的，都是必须要消灭的反革命。当哈巴尔罗克尚在途中的时候，起义的工人赤卫队们接管了拉苏捷。他们对城内的资本家进行了审判，没收了他们的财产。当他们搜寻到罗格的住所时，简直是被这种奢华惊呆了。汉白玉的台阶，金碧辉煌的柱子，向皇宫一样大的房子，到处是白玉精粹，他们的钟表甚至都是水晶作的。那些工人们根本没有见到过这种地方，在他们的认知中，那些有瓷砖的房子已经算得上“豪华”了。面对这种情况，拉苏捷的工人赤卫队头领乌齐汉下令把这个建筑给摧毁，乌齐汉在给布尔什维克中央的报告中说：必须要消灭一切资产阶级的腐败产物，这样的东西只会腐蚀我们工人阶级的精神，这样压迫人民的产物是必须要摧毁的。

在哈巴尔罗克到达圣都城后，他立马受到了欢迎。在之前的两年间，圣都城的暴乱让人们对现在的政府越来越不满意，更多的人认为布尔什维克可以带给东共和国和平与发展。据后世学者统计，在1924年，支持布尔什维克的人可能只是部分工人，到了1926年，支持布尔什维克的人从工人发展到了市民与农民。在圣都城被维德伊将军和奥克尔的军队洗劫后，认为布尔什维克才能稳定东共和国的人多了起来，所以哈巴尔罗克的到来让他立马受到了许多人的欢迎，但不是所有人都想看到这一切。

1926年十月十五日，也就是哈巴尔罗克到达圣都城一周后，哈巴尔罗克在圣都城布卡柴茨基木头加工厂宣讲《什么是社会主义》，在结束后，哈巴尔罗克受到了刺杀，他被一把m1911型手枪打中了腹部。刺客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据说名叫让波普。在被逮捕后不到一周，他就死了。萨拉莫夫政府表示一定要严查此事，但在许多人心中，刺杀革命领袖的就是资产阶级政府了。在哈巴尔罗克在医院治疗期间，许多工人自发在哈巴尔罗克治疗的医院旁守护。有一些人甚至举行了游行。这让萨拉莫夫政府有些恐慌。不久，所谓的大选开始了，但依照哈巴尔罗克所说，这就是资产阶级政府的一个阴谋。最终选举宣布的结果更是令人大跌眼镜，自由党以一百五十比一百的比率超过了布尔什维克，这让很多人不能接受，他们立马组织游行反对这个结果，萨拉莫夫总统宣称布尔什维克是“彻底的反政府”，他们拒绝接受民选的结果，本质就是“耍赖”，是对政府的敌对，萨拉莫夫要求海德拉巴带领警察与军队对工人游行队伍开枪。但这时的布尔什维克与以往已经不同了。

十月二十八日，布尔什维克党军委切诺留夫、政治局委员奥别也夫、罗特斯带领工人赤卫队发动了反击，他们从资产阶级政府手中夺取了银行与车站，又有不少海德拉巴的部队向布尔什维克投诚。十一月一日，赤卫队向大皇宫发起了进攻，大皇宫易守难攻，萨拉莫夫与海德拉巴希望在这里拖延时间，好等待援军，但他们错了，赤卫队很快就攻占了大皇宫，萨拉莫夫与海德拉巴落荒而逃。萨拉莫夫后来乘船逃亡海外，而海德拉巴则逃到了伊西塞克，即新的资产阶级政府的所在地。

布尔什维克通过暴力革命占领圣都城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十一月五日，哈巴尔罗克在圣都城大皇宫宣布正式在圣都城建立苏维埃政府，圣都城将成为布尔什维克中央的所在地。资产阶级们感到了危机，趁着布尔什维克在圣都城立足未稳，他们组织起来军队围攻圣都城。北方省、留川省组成了联军，伊西塞克所在的海希省也派出了军队，圣都城周围的地区、爱德华将军都派出了军队来围困圣都城。在这个期间，资产阶级意识到需要再组建一个新的政府来与圣都城的布尔什维克政权对抗。那些资产阶级的代表们在圣都城外的伊松森堡集合起来，原先的圣都城内务部长海德拉巴被主持了伊松森会议，组建了所谓的保国会，海德拉巴声称：一定要跟红色暴徒们对抗到底！那些军阀们为了对抗布尔什维克也暂时联合了起来，他们共同选定伊西塞克为这个临时政府的所在地。

而在圣都城，暴动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来自敌军的威胁就已经开始。这是一场残酷无情的斗争，布尔什维克党迅速在圣都城组织了工人赤卫队，圣都城作为东共和国第一大城市，工业实力是比较强的，因此工人们迅速被组织了起来，他们拿起来武器同敌人对抗。在这期间。哈巴尔罗克仍旧要求进行社会主义改革，哈巴尔罗克说：这是我们获得人民支持的基础，如果我们只是要求他们去作战，很快他们就会丧失热情，不愿意在与敌人抗争了。1926年末的形式很严峻，资产阶级反革命军队进行了大规模反扑，在卡特波省，那些尚未被消灭的反革命军队组织起来对抗红军，他们推举萨尚将军作为他们的头领。这个时候齐罗勒也在南方发动了攻势，南方战线的吃紧让红军在平原省和卡特波省的形势变得严峻起来。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卫东理与安布罗波夫又趁红军主力同齐罗勒交战时缓过劲来，进行了反扑。但这两个人还没有忘了内斗，没有了罗格的制约，他们很快互相撕咬了起来。卫东理与安布罗波夫之间展开了内战，最终卫东理击败了安布罗波夫，成为了平原省最大的军阀，他又把前省长莫德尔拉了出来继续当省长，而他则作为平原省省议会的会长。

哈桑省的各路军阀势力也联合组织了起来，他们把齐罗勒奉为他们的首领，在一个新的对抗布尔什维克的中央政权出现之前，他们把齐罗勒作为他们的最高首脑，他们知道，如果失去了齐罗勒的支持，他们很快就将被红军消灭。那些在南部的资本家、大地主也把齐罗勒视为他们的救命稻草。

圣都城的形势更加严峻，现在他几乎是一座孤城，与最近的布尔什维克根据地、即处于卡特波省卡隆地区的布尔什维克根据地之间尚未联通，而由于萨尚的反击，卡特波省的许多地区又被反革命军队重新夺取了。而西共和国的政府正在考虑如何协助东共和国消灭布尔什维克，克勤元帅提出亲自出兵，但议会否定了这个想法。但现在圣都城的政府已经被布尔什维克占领，西共和国政府在跟东共和国资产阶级以及军阀进行援助谈判需要一个合法的中央政府。对资产阶级有利的是，萨尚将军在最近的一场发生在卡特波省的战役中击败了马修的红军，不久，拉苏捷的临时苏维埃政府也被迫撤出了这里。由于南方与中部的战役使得红军不得不抽调主力南下，奥米扬将军被要求在昂多克防御平原省的反革命军队，斯特凡将军轻军冒进，结果吃了败仗而不得不暂时撤退，他们都暂时无法支援布尔什维克中央。就趁着这个机会，在伊西塞克，那些反革命份子就成立了一个新的政府，我们暂且把它称为伊西塞克政府。这个政府是由北方省—留川省、海希省以及卡特波省和圣都城原首都辖区的军阀或武装势力构成。这个政府抛弃了自由党，北方—留川的所谓“讨逆联军”总司令盖叶扎克推出了原东帝国的萨瓦多元帅作为这个政府的临时总统。

萨瓦多元帅不仅是原帝国的元帅，也是一位在帝国北部大名鼎鼎的商人，在北方政商界威望比较高。那些政商界的要员们对布尔什维克恨之入骨，哈巴尔罗克对此评价说：“这群最卑鄙的人聚在一起，企图要把我们碎尸万段。他们把我们称作暴徒与土匪，但工人阶级已经忍受了百年的来自资产阶级的最残酷的压迫，又有什么比这个更能称作暴行的呢？”十二月八日，萨瓦多元帅正式成为临时总统并且加入了所谓的保国会，并且下达了他的第一个命令——消灭圣都城的布尔什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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