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深蓝计划

"这帮孙子在用微波炉同款定向波搞偷袭！" 吴念楠裹着锡纸的笔记本跟刚从炼丹炉里捞出来似的，散热口冒着的白烟比太上老君的拂尘还仙，"这哪是小区门口修电脑的能整出来的活儿？起码得偷了省级宽带总机房的钥匙！"

庄子突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踹翻餐桌，铜锅 "哐当" 一声倒扣在地，滚烫的红油泼得跟刚屠宰完的鸭血铺似的，在地上积成个张牙舞爪的红油湖泊。他抄起椅子就往窗户砸，结果钢化玻璃就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就裂了几道蜘蛛网 —— 还是那种没结好的。

"我姥姥家腌咸菜的坛子都比这玻璃薄！" 老黑啐了口带韭菜叶的唾沫，"这破火锅店是准备卖完火锅直接改金库啊？"

街对面突然传来 "噗" 的一声，跟有人放了个闷屁似的。吉七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 这他妈是消音手枪！就跟电影里特工杀人前先礼貌性静音似的！几乎同时包厢窗户 "轰隆" 炸了，但不是被子弹打穿的，倒像是有人拿着大喇叭对着玻璃唱《青藏高原》，震得碎片全悬在空中，手机闪光灯一照，活脱脱一场卡地亚打折现场，全是悬浮的碎钻。

耳鸣得跟塞了俩唢呐似的，吉七迷迷糊糊瞅见对面楼顶闪过个黑影，手里那设备贴的标签比我奶奶的膏药还黄，上面字儿在雨里糊得跟水墨画似的：

深蓝计划 —— 测试版 03

授权单位：第七研究所（估计是七个老头凑钱开的）

米田共突然 "嗷" 一嗓子，他那机械义眼跟接触不良的电灯泡似的冒火花，镜片上的代码跳得比迪斯科还疯。彻底黑屏前一秒，代码突然跟被按了排序键似的，排成串坐标：

北纬 39°54'26"，东经 116°23'29"

合着是城郊那破化工厂，三年前炸得跟烟花现场似的，现在倒成了秘密基地，这是打算在废墟上开网吧啊？

玻璃碎片落地的脆响还没散尽，吉七已经拽着吴念楠缩到墙角，跟俩被城管追的小贩似的。老黑抄起桌上的铜火锅当盾牌，滚烫的红油顺着锅沿往下滴，在瓷砖上 "滋滋" 响，跟烤肉似的。

"合着那化工厂里藏着的不是废料，是服务器集群啊？" 米田共捂着流血的右眼，嗓子哑得跟刚吞了砂纸，"这帮孙子是打算在废墟上搞云计算啊？"

庄子从背包里扯出一捆网线，跟耍杂技似的把几张餐桌的金属腿缠在一起，那电线在他手里跟成精的蛇似的，转眼间编出个跟纱窗似的破网。"这叫电磁屏蔽网，" 他喘着气吹牛逼，"当年我用这招屏蔽过我妈的广场舞音响。"

吴念楠的笔记本突然发出跟救护车似的尖叫，屏幕上的网络监控图红得跟股市崩盘似的。"他们不是来砸我们设备的，" 她手速快得跟抽风似的敲键盘，"是想搞个全城断网，好趁乱偷偷传小电影吧！"

门外传来跟大象走路似的脚步声。米田共抓起桌上的竹筷筒，"哗啦" 一下把几十根筷子插在门缝里 —— 这玩意儿说是绊索，其实跟插了一排牙签似的，估计只能绊倒蚂蚁。

老黑从怀里掏出个比他爷爷岁数还大的收音机，拧调频旋钮跟搓麻将似的。杂音里突然冒出规律的 "滴滴" 声："...... 他们在用广场舞喇叭传暗号......"

吉七突然跟疯了似的抓起桌上的冰镇酸梅汤，"哐当" 一下泼在冒烟的服务器上。液体一接触电路，立马腾起一股比臭豆腐还刺鼻的白烟，好在机柜上的指示灯终于灭了 —— 跟断气似的。

"还有备用电源！" 吴念楠指着墙角那个跟垃圾桶似的黑箱子，"那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跟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似的！"

庄子一个箭步冲过去，突然跟被点了穴似的定在原地 —— 备用电源上贴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他们五个三个月前在实验室门口拍的合影，那会儿老黑还没吃成现在这吨位。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

你们是我见过最能瞎折腾的测试品

地下室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跟磨牙似的金属摩擦声。米田共抄起消防斧，斧刃刚抵住管道口，一只跟玩具似的机械老鼠 "啪嗒" 掉下来，肚子上的红光闪得跟酒吧迪厅似的。

"这是定时发信号的玩意儿！" 老黑一脚踩碎机械鼠，跟踩爆个泡泡糖似的，碎片里滚出张微型 SD 卡，比指甲盖还小，估计是从哪个游戏机里偷的。

吴念楠把 SD 卡插进读卡器，屏幕跟抽风似的跳出段加密视频。画面里一个模糊的人影杵在服务器前，声音变声变得跟捏着鼻子说话似的："等你们瞅见这段录像，那啥死亡之 Ping 已经升级完了。但真正的病毒啊......"

视频突然卡成 PPT，换成一张城市地图，上面十几个红点闪得跟交通信号灯似的 —— 每个标记都是学校或医院的网络中心，合着这帮孙子是想让学生上不了网课、病人刷不了短视频啊？

"他们要搞民生设施！" 吉七一拳砸在墙上，手疼得跟打了钢筋似的，"赶紧给网信办打电话，就说有人要偷大家的流量！"

就在这时，整个地下室的灯突然跟睡醒了似的亮了，墙角的应急广播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网络安全红色预警，全市启动一级响应......"

五个人你瞅我我瞅你，跟五个被老师抓包的逃课学生。这警报来得也太及时了，及时得跟外卖小哥提前半小时送到似的 —— 不对劲！

"这是套儿！" 吴念楠 "啪" 地合上笔记本，跟拍蚊子似的，"他们算准了我们会报信，这是想借我们的嘴传假消息，跟小时候借作业抄还故意写错答案似的！"

老黑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跟特务接头似的用口型说："别吱声"，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 跟说 "听，有瓜" 似的。

远处传来爆炸声，地下室的地面跟打摆子似的抖了抖，货架上的泡面碗 "叮叮当当" 撞在一起，跟有人在开微型音乐会。吴念楠瞅见吉七咽了口唾沫，眼神跟扫描仪似的扫过每个货架，最后定格在收银台下的消防斧上 —— 那玩意儿估计比他爷爷的拐杖还老。

小王突然跟哮喘发作似的剧烈咳嗽，弓着背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他摊开手掌，掌心一坨黑黏液跟刚挖的煤泥似的，在便利店的白炽灯下泛着诡异的油光。"他们给我打的针......" 他嗓子哑得跟砂纸磨钢管似的，"是想把我改造成奥特曼啊......"

玻璃门上的电子锁突然 "咔嗒" 一声，跟老电视机换台似的。庄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拉门把手，结果那玩意儿跟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他太阳穴突突跳，后颈的汗跟刚洗完澡似的 —— 这感觉跟三年前那次买奶茶忘带钱被追三条街一模一样，都是被看不见的东西困住的窒息感。

冷藏柜的灯管开始跟放鞭炮似的接连爆裂，吉七瞅见米田共的侧脸被玻璃碎片划了道血痕，这家伙却跟没事人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那红色小灯闪得跟摩斯密码似的 —— 还真是摩斯密码！

"是摩尔斯电码！" 吴念楠嘴唇白得跟刚敷了面膜，手指在牛仔裤上敲得跟弹钢琴似的，"破译出来了：火...... 灾...... 是...... 假...... 的...... 合着是想骗消防车来啊？"

老黑突然跟抓小偷似的按住她肩膀，用口型说 "别出声"，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 跟说 "听，有八卦" 似的。

远处的爆炸声让便利店的地面跟蹦迪似的颤悠，货架上的泡面碗 "叮叮当当" 碰个不停，跟在开小型交响乐演奏会。吴念楠瞅见吉七喉结滚了滚，眼神跟探照灯似的扫过每个货架，最后落在收银台下的消防斧上 —— 那玩意儿锈得跟老古董似的，估计砍树都费劲。

小王又开始咳嗽，这次吐出的黑液体滴在地上，跟硫酸似的冒泡，把地砖腐蚀出一个个小坑。他抖得跟筛糠似的手指在收银台键盘上敲代码，指甲缝里渗的血珠滴在数字键上，跟给键盘涂了指甲油似的。打印机吐出来的小票边缘跟狗咬过似的，估计是被人故意撕的。

"油罐车......" 小王的声音突然清楚得跟广播似的，"生锈的...... 第三个......" 他眼珠子突然瞪得跟乒乓球似的，整个人直挺挺往前栽。老黑跟接飞盘似的冲过去接住他，手指摸到后颈时，跟摸到个暖宝宝似的 —— 有个微微发热的金属疙瘩。

便利店的玻璃门突然跟照妖镜似的映出个模糊人影，吴念楠猛回头，身后连个鬼影都没有。但空气中飘着的铝粉跟撒了金粉似的，在应急灯下闪得跟 disco 球似的，估计刚有人在这儿跳了段霹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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